“什么都是英东英东,你没有自己的思想吗,你是失忆了,不是失智了,你的过去你一不好奇是吗?还是说,富太太得乐不思蜀,就脆忘记自己扔在大山里的两个累赘啦?”
哪天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,许雾晞已经不记得了,她只记得那天了很大的雨,她上山的时候摔了一跤,许澜怀就把她抱在怀里,哄了好久,好久……
她勉扬起一个微笑,对着许雾晞说:“那你哥哥呢,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来?”
许雾晞突然一怒气直上心,她愤然起,椅被重重推向后面,发大的声响。
许雾晞看了一,闭了闭睛,平复自己的绪。
当时许雾晞指着他的鼻大骂,好好一个人被你送国失踪了你不会找吗?
“那……一定是我错了什么,你们才不愿意跟我走的,都是我不好,是我忘记了你们……”
席英东只是冷静地回,“我没有找他的义务。”
“算了,这不是你的错,当初是我跟许澜要留在乡,不愿意跟你走,跟你没关系。”
看到那张已然泛黄的照片,许雾晞会心一笑:“原来是这张照片,这是把我爸的骨灰领回大坪山的时候照的。”和她钱包里的照片一起拍的,只是当时许澜怀和应女士吵架了,怎么都不肯同框,她劝了好久都没办法,只能分别和两人拍了照,然后打算以后合在一起。
“席夫人,你还好吗?”门外突然响起的询问声打断了应女士的忏悔,她摸了摸泪,用未消失的哭腔说:“我没事,你们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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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不知,他被你送国了,就再也没了消息,我也不知他在哪?”
许雾晞失魂落魄地垂,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,她问过席英东,可是许澜怀国后就失踪了,席英东也不知他是死是活。
“你是看到哪张照片?我记得我们拍的都是合照,我好像没和你单独拍过照?”
是啊,又不是他亲生儿失踪,他为什么要费心思去找一个拖油瓶。
应女士潸然泪,“不是的,因为我真的都不知,我……我不知……我没想到……是我……遗弃了你们吗?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……”
结果没想到,她中的过两天,就过了整整一年。
她开始小声啜泣,旁边的心率图开始呈现不正常的图案。
如果不是她发现合照,怕是这个过两天,会是更久。
许雾晞看向还在哀哀哭泣的应女士,底闪过一丝迟疑。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,应女士突然回到大坪山,然后第二天许澜怀就被送了国,应女士也急回了安港,说过两天就来接她。
应女士捂着半脸,楚楚可怜的样任谁见了都心疼。
惊不已的表,“合照上只有我和你,所以我不知……英东没有跟我说……”
应女士从床柜的一本书里小心翼翼地取照片,递给许雾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