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机械厂的闹?”
自打有了厂撑腰之后,往常一向糯叽叽的阎埠贵,如今说话也有了底气。
面对傻的叫嚣,放到以前当教员的时候,就算是占了理,阎埠贵肯定也就是上占占便宜算了。
不说吃亏,肯定也占不了什么好。
了不起记在心里,回等有机会的时候小小的报复一。
哪里会跟现在一样,占了理不光不退让,看这架势好像还准备反打一样。
这边阎埠贵叫嚷着,那边老何家的屋里面,白寡妇绕着段,手里牵着何雨农从屋里走了来。
也没走远,就是走到门的台阶上,居临的对着傻:
“好叫他阎大爷知,我们家何大清托人传了信,作为厂里的大厨,今儿在厂里值班。
今天晚上屋里就我们娘俩。
阎大爷您要是有什么事儿,不妨跟我直说。能解决的,咱们就直接解决。
解决不了的,就等回我们家何大清回来再说。
都是院里街坊邻居,放到厂里还都是自己工友,什么磕磕绊绊的,我们老何家肯定不会给您添。”
白寡妇这话说的退有度,可话里话外全都是他们一家三。
扔了在保定的孩不说,连就在前的傻都没有算在。
话里话外的意思,那就是让傻靠边站,不要跟他们家靠近乎。
至于为什么这么提防着傻?
还得从前些天何大清给白寡妇的一条小黄鱼说起。
总而言之,从那天过后,白寡妇就一门心思的帮何雨农正位。
别说是傻,就算是易中海几次想要跟她说话,都被白寡妇给无视。
这里面的关节,阎埠贵自然不知。
就算知了,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就这会来说,听了白寡妇这话,阎埠贵心里不光没有什么想法,反而心还洋洋得意了起来。
让你傻叫板!
叫板了那么多年,终于到他阎埠贵气一回了吧?!
“豁,老何这工作够忙的。也是,厂里正在大刀阔斧的提产量。
工作是艰苦了一些,不过好歹咱们厂的工资还有福利都跟的上。
你看何雨农这个,比着刚来咱们院的时候了不少。
这要是换到其他单位,可不一定能蹿这么。”
前面几句对着何雨农比划了两,算是夸赞,还没等笑容爬到白寡妇脸上,转又被拉扯了来:
“至于其他的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就你回跟老何说一声。
傻也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说个话都说不好?
街里街坊的,往日说闲话不计较也就算了,今天我就跟旁人一样,门之前敲敲门,就给扣上了一个奉承的帽。
也就是在咱们院里,这要是传去了,怕是外面的街坊邻居会以为咱们院的人都没礼貌。
带的傻都这么大了,竟然还不知别人的地方得敲门的理。
大的都不知,小的能知么?也不是我话说的多,就算看不上傻,为了你们家何雨农的名声,多少也给教一些理。”
阎埠贵这话说完,刚好看到院门被拉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