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洲看他这副模样便走到了池烟寒的边,执起了池烟寒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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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北怔愣了一瞬,显然是没有想到云青洲会忽略池烟寒要杀他的事,反而开始质问起他。
云青洲上散发的冷气愈来愈重,似乎他周围的空气都是结了冰的。
宣北见自己失败,便一跌坐到了地上。
了笑,他站起来,对着云青洲说:
“陛,是臣不好,坏了贵妃的平安符,才让贵妃对臣动了杀心。”
“陛,您不觉得您对这个人太好了吗?”他似乎很是委屈,泪从他的尾,渐渐了脸颊。
怎么觉是宣北要刺杀池烟寒,结果差被池烟寒反杀呢?
怎么池烟寒还留着?
察觉到云青洲的目光,池烟寒的手缩了缩,将平安符藏了袖里。
他慌了神,一时间哑了声,不知如何解释。
“宣北,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?”
“从今日起,你就吧,再也不用回来了。”
云青洲平淡的坐在了榻上,他抬眸看向池烟寒,说:“我说过,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他痴痴的说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殿外有太监听到了动静,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,将他拖了去。
“不可以,陛,我要陪在您的边,我要陪在您的边......”
宣北接着说:“他可是前任皇帝啊,迟早有一天他会伤了您的。”
云青洲微微偏,看见了池烟寒手中攥着的平安符以及上面的银针,他一愣。
“他是朕的贵妃,朕不对他好对谁好?”
“宣北,那银针,你如何解释?”云青洲从池烟寒的手中拿过平安符,问。
说着,宣北便想趁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举起手中的刀刺向池烟寒,却被云青洲疾手快的挡了来。
宣北被拖去后,池烟寒便甩开了云青洲牵着他的手。
闻言,宣北的脸瞬间变得苍白,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。
宣北看着两人握的手,眸中的笃妒意愈来愈盛,几乎快要迸发来。
云青洲有些不明所以,他居临的看着宣北,眸中尽是不解:
宣北见着骗不了云青洲,便‘扑通’一,双膝跪地。
这句话在这小半年间,云青洲对他说过无数次,但他明白,他迟早有一天是会被邪吞噬的。
这不是他在当池烟寒的夫时送给池烟寒的吗?
云青洲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宣北的上,他没有相信宣北的说辞,而是问:
“为了我失去了一个最得力的暗卫,值得吗?”他问。
“你一个臣,怎么会现在后?”